“初期,大概70%以上的人其实都是开药的,恐慌性就诊的。”荣义辉说,大概不到一个礼拜,很多医院连退烧药都没有了。“新十条”发布后,考虑到退烧药用量会激增,他所在的医院储备了正常情况下两个月的量,但很快就被抢光了,药房开始四处寻药。“我们也低估了老百姓囤药的能力。”
他带着急诊科的医生和从RICU、CCU调来的医生,管着近40位重症病人。“现在是超负荷。即使如此,还有好多老年人等着,进不去,很重。”秦宇红告诉记者,“现在,我们最难过的就是我们无能为力,不能把所有该接的病人都接下来。这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。”秦宇红估计,如今每天前来就诊的患者中,仍有5%是重症病人。
2022年12月16日,秦宇红不得不连续值了四个班,白班,夜班,白班,夜班,“40多个小时没睡觉”。17日,他开始出现呼吸困难、浑身水肿、咳血等症状,嗓子也发不出声音。这个51岁的男人终于倒下了,但只休息了一天,又匆忙回到急诊室。《秋葵加油站app下载地址》 “如果我们只是被动地等,等都成了重症了,到医院里面来接,那我们三级医院的资源总有饱和的一天。”焦雅辉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,“所以现在我们也提出来,其实这也是我们三年的一个经验,就是要关口前移,早干预、早治疗,能够防止轻症变重症。”
而荣义辉出现症状的第一天,还在值夜班,第二天又开始做新病房规划。“那阵儿我觉得,无所谓,小车不倒只管推呗。”荣义辉说,“到了中午,直接就被干翻在床上,两个小时嗓子就完全失声了,上吐下泻。”但他只休息了两天,就回来了。
“随着疫情的发展,救治的压力开始从发热门诊向急诊和重症救治的科室传导。”国家卫生健康委医政司司长焦雅辉在接受央视记者采访时说,“急诊的压力显现,马上就是一系列连锁(反应),最近大家看到的120需求大增,重症的床位、住院的床位,比如大家说一床难求。”/p>